從“二元法則”看青花郎的未來
白酒是世界六大蒸餾酒之一,是中國的特產,和中餐、瓷器、茶葉、絲綢、中藥一樣,屬于特勞特定位理論認為的中國傳統上擁有地理心智資源優勢的產品,相當于瑞士的鐘表、法國的紅酒、意大利的服裝。遺憾的是,瑞士鐘表、法國紅酒、意大利服裝都有世界知名的強大品牌,而中國這些特產雖然有深厚的歷史底蘊,卻缺少世界知名品牌。而且,這些理論上擁有傳統優勢的行業,集中度非常低,行業碎片化,產品良莠不齊,消費者也無從選擇,很多歷史上有名的老字號隨風飄零,令人深感痛心。如果能以現代的戰略定位知識,重振這些老字號,應該是一件很有意義的事。
郎酒就是一個有著千年歷史的金字招牌,郎酒的歷史就是醬香白酒的歷史。公元前135年,如今以紅酒聞名的高盧彼時還是羅馬共和國的一個行省,凱撒大帝尚未出生,中國正處于西漢時期,漢武帝即已把二郎灘一帶生產的“枸醬酒”定為貢酒。1984年的全國評酒會上,郎酒與茅臺攜手入選“中國名酒”,是其中“唯二”的兩個醬香白酒品牌。在計劃經濟時代,郎酒憑票供應,那時郎酒的銷售額和市場價格與茅臺相差無幾。然而,因為種種歷史原因,和茅臺相比,郎酒后來落后了。
“二元法則”才是常態
在商業史上,像茅臺這種一枝獨秀的現象,不是常態。常態是兩大品牌并存,比如麥當勞-肯德基,波音-空客,可口可樂-百事可樂。一家獨大、三強爭霸、“七個小矮人”之類的局面往往都是不穩定的,通常都會慢慢演變成兩強爭雄,然后行業格局才會大體穩定下來。兩大品牌互相競爭、互相促進,相愛相殺,互相攙扶著度過百年恩怨,這種現象更加普遍。
“兩大之一醬香”定位加劇了稀缺
郎酒董事長汪俊林說,“定位就是企業對消費者的承諾,是企業運行的律令”,“兩大醬香白酒之一”的定位帶給郎酒的“律令”就是要不斷提高青花郎的品質,能夠和茅臺相互輝映。為此,郎酒成立了品質研究院,把第一車間設在農田,從原料抓起,投資幾百億建設郎酒莊園提升品質,使生、長、養、藏成為青花郎的獨特工藝,公司上下追求極致的品質文化,把所有資源都投入到確保“兩大之一”定位的名副其實上。這些改善品質的舉措,都令青花郎的生產周期變得更長,加劇了稀缺性。
青花郎,讓天下沒有難做的生意
青花郎曾經是郎酒的一個高端定制品牌,最近一兩年來,越來越多的普通消費者認識了青花郎,選擇了青花郎。消費者為什么會認同并接受青花郎呢?也許我們可以思考一下,中國人消費白酒背后的動機。同樣是喝酒,中國人和歐美人喝酒的習慣、想法是非常不同的。
歐洲奉葡萄種植業和釀酒業之神狄奧尼蘇斯為酒神精神的象征,古希臘悲劇中,酒神精神更是上升到理論高度,尼采的哲學使這種酒神精神進一步升華。而中國則不同。大思想家李澤厚先生說,以儒家思想為代表的中國傳統文化源自非酒神型的禮樂傳統,“民間終歲勞苦,不敢少休。及其歲晚務閑之時,乃敢相與燕飲為樂。雖不可以不為樂,然不已過于樂乎?其憂深思遠固如此。”(朱熹《詩經集傳》)。中國人講究節制有度,恰到好處,既不禁欲也不縱欲,提倡“好樂無荒,樂而有節,所以安也。”具體到喝酒這個事兒,“燕飲為樂”的同時,還要“職思其憂”(《詩經·唐風·蟋蟀》)。喝酒不完全是個人享受,同時還得干點正事。我們不像外國人一樣,純粹享受美酒的滋味,甚至縱飲狂歡——中國沒有這樣的哲學傳統。相反,中國的酒類消費者自古以來就賦予喝酒更多的意義,創造出獨特的中國酒文化。
在中國的消費場景中,重要場合,比如長輩壽宴、老友相聚、貴賓來訪、招待重要生意伙伴等等,在這些場合,酒不僅僅是一種酒精飲料,也是一種交往載體。在重要宴請中,青花郎為消費者提供了茅臺之外的多一種選擇,雖然都是醬香好酒,但是青花郎有自己獨特的風味。從某種意義上說,茅臺與青花郎都是一種新的生產資料,它可以為用戶搭建生意的平臺,讓天下沒有難做的生意。